“连个小曲都不会唱!肉还这么硬邦邦的,你有什么用!”

他这点子谴责言语对于早就习惯了责罚的郁辰年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青年甚至还有闲心在心底里想着,在这听时清骂也挺好的,好歹他声音好听,骂人的话也没什么杀伤力,用脚丫子踢他他也觉不出痛,总比到了外面又要被几个皇兄作弄和听少傅贬低。

皇兄们都是有伴读的,他自然也有,只是少傅看不上他,几个皇兄又经常针对,每次上课,都故意提一些难题要他作答。

若是答不上来,伴读便要替皇子被打手板。

郁辰年虽不是什么受宠皇子,给他的伴读却是正儿八经的官宦子弟,平日里在家哪里吃过这种苦,渐渐的便都告假称病不肯再来替郁辰年挨打。

没了伴读,打手板时自然只能打郁辰年的了。

少傅们对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毕竟他们背后大多都有皇子势力,肯定是瞧不上郁辰年这个不受宠皇子的,若是再得了哪位皇子喊话,下手还要再重上几分。

因此,御书房对于其他皇子们来说就是来念书的地方,对于郁辰年来说却是来受罪的。

无论冬夏,受罚最多的都是他,寒冬腊月,手生了冻疮还要被打的红肿,又要被罚抄书,只能一口气从回去抄到天亮的也是他。

与这些相比,时清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语又算的了什么。

外面伺候的太监许是听到了小少爷猛然拔高的声调,担心里间出个什么事,连忙到了门边,虾米一样的弯着腰,“小爷可有什么要吩咐奴婢?”

“有!!”

正在激情辱骂郁辰年,却没得到对方半点回应的时小爷愤怒地应了一声,恨恨瞪了脸上没什么神情波动的郁辰年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钻回了被子里,给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在。

“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