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都有自己的房间,包括郁辰年,只是他那间虽然配置和其他几个哥哥一样,却没挂着几件衣裳。

时清自然也是有屋子的,推门进去,便是一片华丽布置。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毯子,床榻上还摆放着一个小香炉。

时清爱香,御书房里的人都知道。

他白日时,就让太监将香炉放在床榻上,好让香气沾染到床榻被褥上。

这是个怪毛病,却没人敢说他一句矫情。

郁辰年沉默的将怀中少年轻轻放在了床榻另一侧。

时清直接软下身子,靠在了床榻上,又伸出脚,去踢他的腿,声音里冒着娇里娇气:“给我脱袜,我不换衣服了,方才我受了惊吓,要睡一会。”

让个皇子去给他脱鞋袜,显然又是另一种的羞辱了。

这对郁辰年来说却依旧不痛不痒。

他顺从的半坐在榻上,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少年的脚踝。

这一捏,青年的动作又是一顿。

时清骨架纤细,脚踝上却是有点肉的,但因为本就小巧,便营造成了如今这副景象。

捏在手心里小小娇娇,却又带着一点肉乎乎。

郁辰年缓缓脱下了小少爷的鞋。

时清今年才十几岁大,又生的纤细,鞋自然是不大的。

他这双脚,从不踩外面的地面,连上御书房的阶梯都是让太监背着上去,御书房又是宫人们恨不得早晚都洒扫一次的,鞋底当然不像是少年之前嫌弃说的那样脏了,反而十分干净。

鞋底干净了,里面的罗袜便更加找不出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