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贺祁文笑了笑,“我这两天有注意你,你是挺敬业的一个女演员。”
“还好,大家都很敬业的。”丁芒夏说。
不远处,何熹年无意间看到坐在台阶上相谈甚欢的两人,眼睛眯了眯。
丁芒夏吃过晚饭便回了酒店。
她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也许是昨天没睡好,也许是着了凉,有种感冒的前兆。
回到房间便躺在床上蒙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听到敲门的声音,丁芒夏痛苦地睁开眼,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何熹年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她一眼还没认出来,差点当成坏人。
“有事吗?”丁芒夏疑惑地问,嗓音有些哑。
何熹年拨开她挡在门口的身子走了进去,摘下口罩:“愣着干什么?想让人看见吗?”
丁芒夏后知后觉地关上门,又问了他一遍,“找我有事吗?”
何熹年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伸手贴上她的额头:“发烧了?”
带着凉意的手掌贴在额前,丁芒夏无意识地蹭了蹭,含糊应道:“有点儿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何熹年微微拧眉,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拿温度计和感冒药退烧药来丁芒夏的房间。
挂断电话,助理有些懵。
这这这,这都已经去她房间了,难道真的在一起了?!
挂断电话,何熹年顺手揽过丁芒夏,将她带到床边坐下,四处打量了一下,皱眉问:“你这儿怎么这么冷?”
丁芒夏有气无力地说:“没暖气啊。”
何熹年默了默,握住丁芒夏的双手看了下,白皙纤细的手腕乌青的一圈很是明显。神色微顿,抿紧了唇,一边掏出药膏一边说:“你这演技还要好好磨练,要都得真打真掐才能带动你,我看你那小胳膊小腿也支撑你演不了多久的戏。”
“……”丁芒夏弱弱地反驳,“我那是敬业。”
何熹年嗤笑一声,挤出一点药膏,刚要往她手上涂,又有人敲门。
助理这么快?
何熹年正想起身去开,丁芒夏按住他,“我去吧,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何熹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神仿佛在问有什么不好,丁芒夏没理他,扶着昏沉的脑袋去开了门。
不是何熹年的助理,是贺祁文。
贺祁文把药膏递给她,微笑着说:“我刚收工回来,你睡了吗?”
“啊,睡了,谢谢你啊。”丁芒夏微微挪了下身子,挡在他面前,“还、还有别的事吗?”
贺祁文微怔,然后说:“没有了,你好好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