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归笑着摇头,“我不喜欢这个,你还要玩吗?”
“要要要!”
凌北归听着坡处传来的笑声,面上的温柔越来越重。
掏出怀里的绿色水壶,拧开壶盖摇晃着冒出白气的壶身。
鱼阿蔻拎着木板上来时,就觉得因喝了风和笑而口干舌燥,刚想说不玩了回去,眼帘内就多出一个水壶。
顺着水壶看到的是凌北归温柔的面容。
接过水壶好奇的问:“你从哪拿出来的?刚才都没见到你带水壶。”
凌北归:“先前放在衣服内层保温。”
鱼阿蔻喝了口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眯着眼感叹,“你真的好贴心呀,有你在身边好幸福。”
——扑通扑通。
凌北归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昨晚上那股燥意也死灰复燃,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耳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鱼阿蔻喝完水提议回家,“我们回去吧?你耳廓被冻的好红。”
凌北归闻言觉得自己的耳朵与面部更烫了,烫的好似轻轻一划,里面就能喷出汩汩的岩浆。
清了清带着干意的嗓子,“我不冷,耳廓红是接触到低温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管它继续玩。”
鱼阿蔻摇头,凌北归腿还伤着呢,站太久他会累。
“不啦,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凌北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真的不想玩了,便拿着木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