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鱼阿蔻翻包袱找冬瓜酱做松子酥,没想到冬瓜酱没找到,反而翻出一个小瓶子。
摇晃着瓶子内的淡黄色的膏体疑惑,这是什么?
拧开盖子后,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
鱼阿蔻脑内灵光一闪,这个香味是可以治烫伤的獾子油。
时日隔了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了。
肯定是奶奶给她装各种酱的时候装进去的。
当下拿着獾子油去找凌北归。
“这个是獾子油,据我奶奶说治烫伤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凌北归放下手中的书,“好。”
鱼阿蔻放下獾子油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则去找冬瓜酱。
凌北归注视着獾油,嘴巴一点点咧大。
鱼阿蔻弄好饼胚时才想起松子还在房内。
觉得过了这么大一会凌北归应该上完药了,便敲过门进去。
没成想他这会还在用纱布沾着獾油往腿上涂。
鱼阿蔻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卫生所的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类似狗皮膏药,用火烤热药膏边缘贴在腿上就好。
但獾油得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涂,而他的腿前后都是烫伤,涂到腿后时身子和腿都得扭成奇怪的角度,自然涂的慢,恐怕就算涂的慢也不一定能涂均匀。
走进半步说:“我能帮你涂吗?”
凌北归上药的手顿时一抖,纱布重重杵在伤口上,带的腿部抽动了一下。
鱼阿蔻望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还在出神的凌北归,额头滑过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