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远楞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他觉着自己像是颗核桃,叫人拿着榔头当头猛敲了下来。虽然无虞,却被敲得眼冒金星。
他束手无策地把她捞到腿上紧紧圈着,隔着层层繁复的华服摩挲她的骨头,口干舌燥地哄着她。
她慢慢停止了咳嗽,缩在他怀里蹭着啜泣:“他怎么那样狠啊……你做什么要赶过来……”
楚思远听不分明,神光一过,把她抱起来抵着额头哄:“这会儿不是不归,是我的燕回。好燕回,我们不难受好不好?”
她两腋叫他托着,好似一个偷酒后哭鼻子的小孩,脸上泪水淋淋和着胭脂,淌到脖颈里,斑驳好似红泪。
楚思远把她抱到眼前轻啄:“燕回乖。”
她凝着眉心用力点头,脑袋一点便晃出了水珠,一副难过坏了的神色,却还说:“燕回听话。”
楚思远心软得一塌糊涂,刚想香她一口,她却又挣扎着掉进他怀里,不放心似的摸索,摸到腰带便扯。
楚思远连忙去拦:“诶诶刚才不还答应了我要听话么?”
她闷头闷脑地去扯他衣裳,半途扯不开,急得又去抹眼睛。
楚思远只好自个宽衣解带,红着耳朵低声抱怨:“殿下比我还会耍流氓。”
不归置若罔闻,指尖在那胸膛上摸索着,最后停在他心口处,拿手心手背反反复复地贴。最后附耳上去,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楚思远咽了咽,轻声问她:“确认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