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就扔掉,姜舒一贯如此。

那一跤摔得很疼,扶着墙往前走姜舒的右腿一瘸一拐,隐隐作痛的膝盖被磕得不轻。

好久没有光着脚走路了,还在低头玩手机。

这次她是在给白柒发消息让他找一双鞋给自己。

“姐姐,你的包忘在卫生间门口了。”快步追上来,少年双手把包捧到她面前道。

盛博淞?

姜舒展开了紧皱的眉心,身子无力地倚靠在墙上,看着比刚才更低了。

盛博淞脸上挂着标准的笑,露出的八颗牙齿中,那两颗小虎牙格外讨人喜欢。

只是这一声姐姐有些冷淡了,没有半点的情绪在里面,不像是他喊出来的。

盛博淞用纸巾擦gān净包表面的水渍,那一条丑陋的划痕还在。

“谢谢你啊。”姜舒点了下头,扶着墙把身子挺直了些,“还记得我吗?之前去过你们福利院。”

男孩点点头,下垂的眸子盯着她踩在地板上的光脚,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不少。

弓起脚背藏在小腿后面,姜舒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在电视台?”

“我们被邀请来录劳动节的节目,诗朗诵和歌舞。”

“你是表演诗朗诵。”

姜舒可以肯定。

没有红扑扑的小脸,眉心也没一点红。一身租来的白衬衫加上条纹领带,只有诗朗诵才会是这副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