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垣忙完公事,便请皇帝挑出几本审阅,老皇帝这才发现这个儿子并非如他所料的文弱书呆子,对军国大事看得竟很是透彻。也算一把治国的良才。

“丽如?”皇帝问:“谨儿到现在也没有王妃,你这当娘的怎也不急?”

“孩子自己说的先立业再成家,我也不愿bī他。”

“他一个皇子,立什么业?唐家丫头不识抬举,你再给他说一个便是,长孙峰,夏之章家里都有女儿,论门楣不比唐家低,朕同他这么大,都有两个儿子了。”

俪妃笑着应下了,正说着,忽有宦官来报,称随王有要事禀告。

皇帝皱皱眉,自打李琛从盘城回来,好似换了个人,从前的健气蓬勃尽数化为戾气,每日都在盘算如何将哥哥一军,皇帝也被他扰的很是心烦,一听他来,便知道他又不知作起了什么幺蛾子。

“让他进来吧。”

只听着几声叫骂,李琛把一个小丫鬟推到殿前,那丫鬟不停抽泣,浑身瑟瑟发抖。

俪妃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李琛给皇帝俪妃行过礼,冲丫鬟凶道:“你自己说。”

丫鬟吓得哇哇大哭。

皇帝不耐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李琛伸伸手,随从递给他一张huáng纸。

李琛把纸呈上来,上面赫然是李琛的生辰八字。

“臣今日解了禁闭,才出家门就看到这丫头鬼鬼祟祟往外跑,当即擒下她问她做什么去,她却不说,臣便从她身上搜出了这个。”

“臣问过谋士,才是这是厌胜所用,要贴在人偶背后,这是有人想要臣的命。”

皇帝盯着huáng纸看了看,问丫鬟:“你是谁家的?”

丫鬟抖道:“奴婢,奴婢是替魏王来拿东西,当真不知这东西所为何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