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抿嘴一笑:“但是好可爱啊。”

洛峥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gān脆一把把唐苏越也推了出去,锁上门自己静静。

苏越拍了拍门他不开,苏越也不恼,想着有了萧沅也并非全是糟心事,自己跟姓洛的博弈这么久,也只有这种时候能赢。

苏越哼着歌做点心去了。

.

齐王府与皇宫不远,原是为了进宫方便,后来皇帝生病,李成长居宫内,也有一年有余未回过王府。

当初还以为再也不必回来,如今被圈禁在这一隅,说没什么感慨也是无人信的。

李成好歹当了二十年储备太子,即便政变失败,他也还是有他的骄傲,他曾经想过会是谁来审问他,当他父亲亲自来问他的罪,他又当说什么。说说自己这些年的恐惧和苦楚,说说自己常年累日的殚jīng竭虑。

可他等了二旬也无人问他,皇帝似乎忘记了他这么个儿子,除了每日送饭的小厮,没有人记得他。自从他出了事,他的妻子儿女也不知被李昭弄去了哪里,唯有齐王妃过去养的猫儿还陪在他身边,一切都风平làng静,无论白天黑夜,寥落的齐王府静得可怕。

这天白日里,李成如同往常那样独自诵念佛经,忽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他一回头,竟是李垣。

“七弟?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垣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稳步走进来,从身后拿出几颗番瓜,放在桌子上的果盘里。

“守卫见是我,便没有拦。”

李成仔仔细细打量他几遭,还是惊疑不定:“你的腿……”

李垣一笑:“父皇四处求医,当真叫他求到了,给我贴了几副药,平日竟也能像常人般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