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垂下眼:“竟当真有如此神医,父皇这几日还好吗?”
“喝了那大夫开的药,已经好些了,父皇如今已经亲政,大夫说再吃上两个月必能大好。”
李成听到魏王不再监国,心中又燃起些希望,点头道,“如此甚好,父皇无事,我的罪孽也能少些。对了,你可知道浑儿如今在何处?”
浑儿是李成的长子,今年才十二岁,李垣道:“浑儿好得很,被贵妃养在宫里。皇兄想他,过几日我偷偷送他来见皇兄。”
李成心中算是送了一口气,又试探问道:“是……父皇让你来的?”
李垣面露为难:“父皇为皇兄的事很是伤心,贵妃娘娘劝了他几次,他还是放不下,也不许我们提,皇兄恐怕还得在此待些时日。”
李成急切道:“我那时以为魏王心有邪念,一时鬼迷心窍,我如今知错了,日日诵佛,为父皇祈福,七弟,你信我。”
李垣听他竟与李琛言辞相似,都把事因归给李昭,心里有些许讶异,莫非李琛已经在他之前来过?
但他面上仍不显道:“我自然相信皇兄,可我也不敢直接向父皇提此事,除非有办法让父皇重查此事。”
李成苦笑:“我在这里,同外面说句话都不可能,如何有办法。”
李垣抬眼,环顾四周,四下只有那只猫儿在。他便凑近李成低声道:“我倒有一法,不知皇兄可敢?”
李成迫切的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若一辈子囚禁在此,倒还不如死了gān净,我有何不敢。”
“我有一计。”李垣说着忽然站起,把一旁虎视眈眈的猫儿抓起,硬是喂了它一粒丸药。手法之快,远超一般人的灵巧,但齐王此时jīng神紧绷,并未注意到弟弟的异常之处。
那猫儿瞬间就没了生息,软倒在地。
李成大惊:“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