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以半清醒半睡觉的状态走向和子,然后,我闯了进去大闹了一通,气得他说我顽劣不堪。

他脾气其实很差,但他那时又不忍对我动手,只黑着脸教训了我几句,说要给我找新的教习老师好好管教我。

正好,我也腻烦了捉弄之前那位教习老师。

他找和子几次,我就闹了几次,最后逼得他拎起我的衣领将我提溜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我若再顽皮,就把我关进祠堂,锁在里面直到我学会乖巧。

我毫不在乎地说着好啊。

他对我束手无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子没忍住笑意噗嗤笑出声,他愣愣地望着和子。

“叔叔是被和子的美貌吸引住了吗?”我胡乱说到。

“小屁孩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他难得褪去平常那一板一眼的姿态,“你、你这小孩,实在顽劣不堪!”

“还说没有,你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他“你”了半天到底还说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我要给你换新的教习!”

“知、道、了,快把我放下来吧。”

“顽劣不堪,顽劣不堪。”

我学着他的模样,故意道:“顽固不堪,顽固不堪。”

“你这小孩!”

“叔叔,我有名字的了。”

“渡、源、白、桜。”他咬牙切齿道。

“我在这里呢,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