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拖鞋将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四下安静,我刚准备去浴室洗漱发现隔壁房间的卧室门大开着没有关上,我没有走进去,只站在门外远远望着床上安睡的五条老师。
他睡姿实在嚣张,加上又很大只,双人床的大半部分都被他占有,被子一部分被他裹在身下,一部分被他掀开没有盖在身上,真是什么样的睡姿舒服就以什么样的姿势睡觉,与我一夜保持平躺没有过多动作的习惯着实不同。
他不安分的睡姿让他的睡衣一角上掀,隐约可见线条分明的腹部。
我急忙收回视线不再看向卧室内,动作放轻不少,缓步走向浴室洗漱。
在我刚洗漱完毕放好毛巾就听见五条老师走过来的声音,我打开浴室的门正好撞见他的手悬在半空中,似正要握住门把打开浴室的门,他愣在门外与我两两对视。
许久,他都没有什么反应,我迟疑开口:“五条老师?”
他回过神来,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乐了一下一把抱住我,拥着我颇有精神地笑道:“早上好,白桜。”
“早、早上好。”
“白桜昨晚睡得好吗?”他松开我。
“睡好了。”
也不知为何,昨晚我没有梦见那瘆人的场景,什么梦都没有做。
“那就好。”他似是放心道,顿了顿又问我,“我一会来做早餐吧?”
“……好。”
我应下后便不再待在浴室里,回了房间将睡衣换下。
五条老师做的早餐吗?
我沉闷地盯着床上换下的睡衣,默不作声地将它叠好。
真可惜,我尝不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