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长靖不见了。

☆、我狂奔向你

大家回到了湖中岛上。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有的人只是轻微的磕碰,有的人的伤口深已见骨,只随意用布条包住,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软甲散发柔和的光照,保持着大家体征的稳定,动作太大时渗出的新鲜血液和丧尸的液体混在一起,留下斑驳的痕迹。

徐圣恩知道幻影的死亡数,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他把数字深深埋进心底,什么也没说。

这场战斗很不容易,每个人都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没有人退缩,也没有人拖后腿。如果不算上尤长靖的莫名消失,其实算是一场不错的胜利。

陈斯琪在临时餐厅里摆满了食物等大家凯旋。他拿着一个巧克力蛋糕等着尤长靖——之前给他的蛋糕尤长靖没有来得及吃,存在他这里了。

陈立农的火焰在尤长靖消失的那一刻熄灭了,他穿着无袖的衣服和软甲,四肢僵硬地走到陈斯琪面前,声音也低沉粗哑,没了活力,“尤尤要等一等才会回来,你先给别人吃吧,不要浪费了。”

“你吃吧。”陈斯琪想把蛋糕给陈立农,他还记得他俩在战前说说笑笑的开心样子。

陈立农仿佛没了说话的力气,摇了摇头,没有接陈斯琪递过来的蛋糕,转身拖着步子走远了。

王子异在到处找人诊治,大家好像都习惯了自己捱一捱的日子,治疗很不积极。

“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王子异好不容易抓住了朱正廷,只探了下脉便皱起了眉头。

朱正廷眼神躲闪,似乎是不想多说,“没事,休息会就好了。”

王子异欲言又止,但没有放开手,只是专注地看着他。

“真的没事,”朱正廷认认真真告诉王子异,“我有分寸。”

王子异温柔劝他,“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也许能帮上忙。”

朱正廷看王子异确实没有让他糊弄过去的打算,只好撸起了袖子,露出右边手臂,上面有一个像是用火烙上去的形状,并不完整,隐隐发出金色微光。

“这是灵魂印记?”王子异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种印记,他只在描述禁术的资料中读到过。“谁绑了你的灵魂?”王子异很急。

“不知道。”朱正廷放下袖子,压低了声音,“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

王子异皱着眉头盯着他的手臂看,“你得告诉大家。”王子异目光恳切,示意朱正廷听他讲,“这时候出现的变数不可能是巧合,况且每个人都很重要,大家要一条心,一起面对问题,一个人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