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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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花本来的打算是第二天稍微修整一下,第三天去给赤司的决赛应援。
而男人||大概是被她那份严重拉低水平的企划案惊到,居然第二天一早就给她指派了两大车任务,不仅要去东京的一家子公司提前适应,还要“被”开不定数个会议……他会看会议记录的那种。
冬花瞬间就从一个闲人变成一只忙得快不见人影的陀螺,甚至连晚上都回不去酒店,只能安排在公司空余的员工宿舍里。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给赤司打去了电话:“征君,今天要在公司留宿,回不去了。”
他“唔”了一声,清润的少年音经过电流扭曲,微微有些失真:“那么忙?”
“大概是惩罚吧,”冬花皱着眉头揉了揉肩膀,“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准时去看比赛了。”
“比赛什么的先别放在心上,”另一边的赤司侧头看了一样空荡荡的房间,继而不带情绪地收回视线,“你要注意少喝黑咖啡,这两天不是说心脏有时候不舒服?”
“好,”冬花隔着一重电缆也乖巧点头,“明天一定尽力早点完成工作。”
然而到了决赛那天,她果然还是被锢在公司里,到了傍晚时分,冬花终于极为明显得心不在焉起来。
还在滔滔不绝的主管看到未来当家人的眼神已经有些轻微聚不住焦,于是有些茫然地停下了,继而轻轻敲了敲桌子:“小姐?”
“啊,”冬花立刻回神,对他抱歉地点了点头,“我稍微有点走神了,请问会议什么时候结束?”
主管看了一眼腕表:“再有四十分钟就可以了。”
四十分钟。
冬花发愁地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擦黑的夜色。
估计比赛都会进行到第三节 了吧。
“请继续吧。”但现在对着子公司里的高层,冬花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面容寡淡地对他点点头,刚要随手端起咖啡杯,然而心口猛烈的一阵心悸袭来,几乎要让她手哆嗦得把杯子扫出去。
她不解地皱起眉头,轻轻贴了贴心口的位置。
——真的是因为黑咖啡吗?
等到絮絮叨叨的会议终于开完,冬花立刻站起身子,连手包都没拿,就快步从会议室中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室高层面面相觑。
子公司离东京体育馆不远,然而短短一段路程,她却足足发作了一路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