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隐晦,“他搬家带走我一件东西,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你帮我个忙。”

“什么东西?”朱朝阳挑眉。

徐静面色暗动,“这你别管,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不告诉我什么东西,我怎么帮你?”

“U盘,银白色的。”

阴暗不明的脸对着太阳,眸中涌动着阳光照不进去的深邃暗洞,朱朝阳嘴角上扬,语气轻浮,“事办成,能给我多少钱?”

(五)

上完课,张东升回办公室收拾东西,门口老师喊,张老师有人找,他抬起头,于是就看到朱朝阳站在那,光照到脸上,笑容都晃眼睛。有时候张东升很奇怪,明明小时候动不动就羞涩内敛的孩子,怎么能变化成现在这样。

幸亏是现在这样。

“我来请教张老师。”朱朝阳假模假式掏出一张卷子走到张东升的桌子前,“张老师,你帮我看看这道题。”

张东升也不拆穿,给他拉了个凳子,两人靠着坐,“这个题很简单,老师给你讲一遍解题思路。”

他随手拿一个本子,在上面边写边讲,朱朝阳也没留心听一眼就会的题,注意到桌旁花瓶里插着自己送的三朵玫瑰,那点小得意抑制不住飘上心头,不自觉的用腿碰了碰张东升的。

张东升却一本正经讲题丝毫不为所动,连眼镜都仿佛折射着坐标系的严谨枯燥。朱朝阳捉弄气焰瞬间大涨,索性直接腿..贴上去,西装裤滑溜溜的触..感很好,他又蹭了几下,眼睛不肯错落一丝张东升脸上的反应,奈何那人生来就好像是禁..欲系的和尚,一点反应都没有。

朱朝阳兴头被浇灭一半,又不甘心,腿再次凑过去,突然被一只手摁住,张东升眼神从卷子上移开,望向他,压低声责备,“别闹。”

回去的路上,朱朝阳提到徐静今天找他的事,张东升只嗯了一声,朱朝阳忍不住问那个U盘,他还是那句话,不关你的事,朱朝阳忍不住开玩笑,你就不怕我算计你?他沉默了一阵说,随你。

(六)

这天晚上他睡得不好,张东升半夜出去打电话,他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翻来覆去最后不知是怎么睡着的,好像做了个不好的梦,梦里他发狠的贯..穿一个白...嫩的男人,男人一直在哭喊求饶,要被撕碎了一样,喊着朝阳,朝阳。他快活极了,一股脑全射.%进男人的体..内,他把男人翻转过来继续干,这才看清,在哭的男人,是张东升。

做这种糜乱的梦并不多,更何况是跟男的,对象还是张东升,复杂又诡异的滋味难以言说。

醒了以后内裤. 果然湿了,床上也是,好在旁边没人,他换下脏内裤,揭了床单,裹成一团走出去,厕所门开着,张东升在搓衣服。

他掉头就要回卧室,被叫住了,“拿过来一块洗了。”

“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张东升把盆里的水倒干净,拿出自己的衣服,抖开甩水,“那你来吧,我洗完了。”

张东升没戴眼镜,梦里他好像也没戴,眼里盛满水,痣也很明显,朱朝阳忍不住联想到这张寡淡冰冷的脸是怎么意乱情.. 迷,直到水点子甩到他脸上脑内才紧急刹车力挽狂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