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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笑一声:“小心,沾上了,我可没有解药。”

以流川之能目睹刚才众人沾上药粉后的样子,特别是丰玉岸本也束手无策之态,也不能不小心翼翼,以免自己也落得和他们一样下场。

他低头看了良久,方才摇头。

阿牧与樱木更是大奇,这是什么毒,竟然连精于毒的丰玉和精于药的湘北传人都看不出来。

阿牧沉声说:“藤真,不许卖关子,说,这到底是什么毒?”

藤真见流川也认不出愈加得意洋洋:“那不是毒,如果是毒绝瞒不过丰玉的弟子,如果是毒,这些人功夫高明,就算中毒也多多少少可以用内力压制一下子,不至于这么惊惶失措。”

说了半天,仍没说出是什么来。阿牧目光中已有了警告之意:“藤真。”

藤真听着语气不善,忙不吃眼前亏地说:“那不过是一包痒粉罢了。”

阿牧流川樱木一起望向他,藤真用的居然是痒粉。

痒粉实在算不得毒药,只是一种使人全身发痒的药,这种药也不存在解药,只要被沾上了肤就一定会痒得要命,非得全身泡在水里一个多时辰才能消除药力。

这种药最是不入流,即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又不是救人的药,甚至连当药引的用处都没有。除了让人身上发痒没有任何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