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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不入流的小混混才会用这种东西洒到肥羊的衣服上,当目标因为全身奇痒而去脱衣服洗澡时,他们就顺手牵羊,把衣服里的所有东西都弄上手。

稍为高明一点的江湖人都不屑于接触这些东西。

象湘北与丰玉这等门派更是研究最深最厉害的药物,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其他用途,不能说是药,也不能说是毒药的东西根本是不会费心思的。以至于岸本一开始以为这只是普通粉沫,流川也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药。

可是偏偏藤真健思这个江湖上的一流人物,却用这种最不入流的东西,把一帮强敌全都击退了。

藤真犹自笑得合不上嘴:“可佩服我吗?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他们。这帮杀场虎将,就算中毒受伤也可以浑不当回事继续做战,但却不能一边抓痒一边打仗,所以非得跑开,找个有水的地方跳下去不可。”

樱木听藤真一说,想起刚才这帮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明白他们是真得痒得受不了,又不敢在手下官兵面前撕破衣服放手乱抓的苦样子,忍不住发笑。

流川目光深深注向藤真,这个人真是个不断给人惊奇的人物,每每能突出奇谋,以最不合理的方式解决问题。

而阿牧则是在深思,为什么藤真身上会有这种东西呢?

江湖上就连稍有名声的强盗小偷身上也不带这种最不入流的东西,他们就算要用毒用迷香都还要用好的呢。怎么藤真堂堂翔扬帮主,身上竟会有这种东西,他身上还会有什么更古怪的东西吗?想到自己这一路上来,居然没有被藤真往自己衣服上洒一些痒粉,一时倍加庆幸。

藤真原是个水晶心肝的人,见阿牧眼神将自己上下打量,立知他是在动搜自己身,把某些危险物品全没收的主意,岂能让他有开口的机会,忙说:“我们还不上山。”不等阿牧行动,猛挟马腹。

马儿一得主人示意,立刻飞快向前奔跑,樱木与流川也立刻上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