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您成功了。”
我还能怎么办,除了继续帮这个赖皮的家伙按摩还能怎么办。
凉拌。
谁让我那么喜欢他。
“秋好厉害……超级~超级~舒服呢。”
终于“复活”的太宰在我的按摩里发出了有一下没一下的低哼。
“你什么时候学的?”
“就这两年。”
“怎么会想到去学这个呢?”
“因为织田先生。”
“哦?”
“他的按摩手法很专业,有次醉酒后得过他的帮忙,非常舒适,印象深刻,就找机会去学了。”
太宰一句一句地问我,我就一句一句地回答。
太宰嘟囔道:“织田作原来会按摩啊,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您不知道?”
“我不知道。”
“您也有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的事其实有很多。”
“是吗。”
太宰闭着眼,边享受我的按摩边懒懒地道:“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
“什么?”
太宰有不知道的事,还算正常;连太宰都想不通的事,就比较稀少和罕见了。
太宰说:“七年。”
“那天电话里的女子说让你放下爱了七年的那位先生——可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至今只有四年。秋,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动作停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