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也没能说服自己握住那嶙峋的手来给他点心理支持:“来都来了,断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谢谢你的好意了。”
村长的老脸笑得像花儿一样,忙不迭地爬起来给几人腾地方:“不敢当,不敢当。”
他显然饿了太久,摇摇晃晃地退了出去。
白眼对周围的情况非常敏感,四人无意在到处漏风的危房里谈论事情,于是早早熄灯休息。
次日凌晨,黑暗的树林里多出了几道身影。
“政纯大人,您先不要参加谈判了吧。”文太的声音一向没什么温度。
他哥哥倒是维护政纯:“政纯大人和村长的交涉很成功啊,咱们仨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吧。”仁太只有在怼文太的时候说话才这么呛,不愧是亲兄弟。
“政纯大人的能力在下也非常佩服,但对方肯定有随从,打起来的话政纯大人可能会有危险。”谈正事的和成一点都不羞涩。
“万一对方在我们谈判时派人偷袭政纯大人呢。”说得对,盲太!你发现了华点!
两人果然被问住了,政纯趁机插话乘胜追击:“而且我的身份和对方势均力敌,你们也不会受欺负。”
“是的,政纯大人。”
“好吧,政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