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世主点点头,转过身去挥手让人拿下枫岫,“严格来讲,你该跟着拂樱称我一声义父。”他这么说着,转身走了。枫岫任由这些人带着离开,他低头看着被小皇帝不屑的扔到地上的那本书,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些书当年应该已然销毁,如今再出,到底是何人刊印?
……
太常卿告病,接连十天没上朝,无衣直接到了太常卿府上,却连人都没见到,不由心下疑虑,派了所有人手去查,三日后得报,“那夜皇上与咒世主到过太常卿府,从此枫岫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无衣听闻此言怔了片刻,却突然心下一片冰凉,“是不是前些日子送进京来那批反书的著书人找到了?”
“丞相,那著书人是谁并不知道,只是皇上在深夜去见枫岫之前,还找了一个叫袁润谦的县令。”下面人回报。
“师尹,到底出什么事了?那个著书人楔子和太常卿什么关系?”撒手慈悲看无衣脸色并不好看,不由急急地问道。
无衣叹了口气,抬头问道:“那批反书我记得送来丞相府一本,还留着么?”
“留着,我这就去拿来。”撒手慈悲连忙点头到内书房拿了一本递给无衣,无衣劈手夺了翻了半天,终于颓然坐在了椅子上,“原来如此……”
“师尹,到底……”撒手慈悲急的不行,生怕无衣出了什么事一样。
无衣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摸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了八个字递了过去,“撒儿,你速去岭南,查清楚这些书是何人所印。这张字条让允儿亲自送到凯旋侯与殢无伤手中,切忌,府上除了你们两个,再不得有第四人知道。”
“是。”撒手慈悲见无衣面色凝重的能刮下层霜来,连忙接过字条转身去了。他边走边将那张字条折起来收在怀里,只见无衣写下“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八个字,撒手慈悲心下觉得莫名的慌,也只得加快了脚步匆匆而去。
无衣眼看撒手慈悲走了,皱着眉头又思索了片刻,扬声叫道:“来人。”
一人走进来单膝点地跪在厅上,“丞相大人何事?”
“派人入宫,就说我旧疾犯了需要静养。”无衣开口道。
“是。”来人答应一声去了。
无衣见人离开,再度站起身来径直走了出去,他穿着一身轻便长衫,悄然从侧门出去了,侧门一个守门人见他出来,连忙过来,“大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