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一晚,等明早看看他俩到底是要干什么。”殢无伤哼了一声,一抬头看无衣穿着大红的衣袍在那边喝着茶,侧脸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烛火映的,殢无伤只觉得口干舌燥,皱着眉头走过去也想倒杯茶缓解一下,无衣伸手拿了另一个茶杯倒了递给他,结果这杯子一递一接,两个人手碰到一起才发现不对,肌肤碰触的感觉被放大了数倍,无衣的手温热柔软,让殢无伤觉得异常贪恋。
无衣猛然抽回手去,茶杯落在红毯的地上,并没有掉碎,殢无伤愣住了,他看无衣脸又红了几分,又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其名的燥热直奔下腹而去,忽然怔了怔问道:“方才的酒里你放 了什么?”
无衣闻言也是一愣,殢无伤这话倒像是此事是自己故意为之,不由也带了三分怒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殢无伤只觉得生气,这酒里竟然是放了春药,药性虽然有限,他武功原本不差,要说提口气硬撑着倒也抵得住,但无衣毕竟是个书生,虽说是也学了骑射,但内力半点没有。这如若今晚自己不曾替了那女人进来,恐怕这会儿无衣与那索未谋面的女子已可以共赴巫山,思及此处,他怒从心生,索性将无衣一把带进了怀里,“为了一场政治婚姻, 你竟不惜如此!你……既然如此急切,我便遂了你的心意!”说罢将人横抱起来直接扔上了床。
“殢无伤你干什么,你听我说,不是这样!”无衣也慌了,他也不曾想到那酒里竟然有药,如今这酒他和殢无伤两个人都喝了三杯不止,他身上也热的难过,还要分出心神来去对眼前人解释此事,当真是强人所难。
殢无伤此刻心绪烦乱,也不做他想,他一想到无衣竟要与别人一同做这等事便觉得体内药劲儿更胜,索性扯了自己腰带,翻身上床就将无衣压在了身下,且不说他如今连怒带一股醋劲儿手上力气失了分寸,就是正常情况下,以他身手想制住无衣本就易如反掌。
“无伤,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哂唔哂唔!”唇舌被粗暴的封住,无衣拼命挣扎。然而这种动作对压在身上的人来说太过微不足道,殢无伤一只手压住他双手拉高在头顶,凭借着一股本能去吻无衣的唇舌,这不是两人之间第一个吻,但是却比之前那个狂怒之下的亲吻更多了几分情色,无衣只觉得身上热度冲向某一个点去,殢无伤的吻像甘泉,被粗暴吸吮的舌尖只想渴求更多。
身上大红的喜服被粗暴的撕开,二人很快肌肤相贴,殢无伤近乎疯狂的咬住无衣白暂的脖颈,引得无衣一声低哑的呻吟,“不……无伤,你……啊啊……”身体的本能被药性放大,无衣低低的喘息着,犹自想从最后一丝理智里将自己拉回来。
殢无伤的吻划过颈侧,激的无衣一阵战栗。原本微不足道的挣扎瞬间没了力气,就听殢无伤在耳边冷笑:“这就硬了, 看样子你是十分享受了。”室内红烛高照,殢无伤感觉到腿上被一根硬物抵住,无衣听见他的声音红着脸别过头去,更显诱人。就算没有药性,恐怕殢无伤也没办法冷静应对。
胸前两点被啃咬玩弄,无衣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心知今晚恐怕在劫难逃,便下定决心咬牙不再出声去刺激殢无伤。殢无伤只觉得无衣身上抑制不住的战栗,却没了声音,咬了一口无衣的乳尖抬头看着他冷笑,“那些王公大臣哪个不夸你能言善辩,如今你倒是不出声了?”
“你……你若能冷静下来放开我,我自然和你说个明白。这药不是我所下。”无衣被他气得一口气噎住,他对别人向来坦诚自若,唯独眼前这人总能一句话激起他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