殢无伤闻言静了片刻,无衣忍不住扭头去看他,就见殢无伤对着自己邪里邪气的勾起了唇角,殢无伤伸手握住了无衣下半身的硬挺,重新趴回到他耳边调笑道:“你都硬成这个样子了,反倒劝我冷静?”略带薄茧的手轻轻在无衣的阳具上撸动了两下,无衣难耐的皱起眉头咬住了下唇。
荒唐!分明是两个人都中了药的,为何自己的反应如此被动!一口咬住舌尖,殢无伤湿热的吻流连耳后,无衣抵抗着来自身下一波一波的快感,殢无伤早放开了他的手,无衣全部的精力都在尽可能的别出声这一件事上,连殢无伤拉了他的手覆上自己的硬挺也不曾注意,只是眼着殢无伤的引导慢慢的上下撸动,手心里的东西火热而巨大。
“叫出来,如此良辰美景,你倒安静了好些。”殢无伤的轻笑声异常刺耳,他手上动作加重了力道,由底端两个小球揉搓至上,划过脆弱的铃口,“你是不是自己也不曾做过这等事?谦谦君子,果然十分守礼。”
“啊啊——。”殢无伤的话似羞辱似调戏,无衣红着脸,原本就抗不过药性,被他在耳边如此调笑更觉难受,只十几下之后,他细瘦的腰肢挺了挺泄在殢无伤手里,无衣低喊出声,一股白浊沾染了两个人腰间,殢无伤一口咬住无衣的喉结,握住无衣的手在自己的阳具上加快了速度,片刻之后也便放纵自己也泄了。
“你这个人看似冷静,这种事倒十分热情。”殢无伤喘息着笑。
“闭嘴!”无衣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他想殢无伤平日里冰冷的话也没有几句,今晚这是哪里来的废话!他手还在殢无伤的下半身上,一眼瞪过去便觉得手中之物再度硬了起来,“你……”无衣脸一红连忙抽回手。
殢无伤拥住了无衣的身体,轻叹了一声,“这样也好, 就当是我与你……拜堂后的新婚之夜。”他轻声说了一句,无衣半睁开眼侧头去看他,突然觉得心里微微有些疼。也许他说的对,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两个人是决计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如今却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还……做着这等荒唐之事。
身上热度并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而有所缓解,反而更甚,无衣叹了口气,总不过是自己喜欢的人,便……借着这药物,纵容自己一次吧,想到此他伸手揽住殢无伤,红着脸在他耳边开口,“无伤,我……难受……”
殢无伤原本也不好受,闻言便再不犹豫,翻身将无衣直接压在身下,绵密的亲吻落下,无衣的呻吟细碎却十分动听。是药,又或是这洞房花烛的布置太过迷惑,两人躯体交缝,彼此沉浸在灭顶的情欲中。
殢无伤一手轻托起无衣的腰身,一点点分开他的双腿,再将自己缓缓放进那从无人进入过的领地,药性的刺激让那个地方变得湿软,虽然没有扩张,但进入并不十分艰难,圆润粗大的前端一点点撑开软肉进入,殢无伤亲吻无衣柔软的唇舌,看他已然意乱情迷的双眼里微微一层水雾,殢无伤只觉再无法控制,索性按住无衣的腰一入到底。
“啊啊啊啊啊——”无衣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酒里的药性虽有催情作用,被进入的疼痛远远不如身体上的快感,但依旧要命。无衣狠命摇头,“无伤……你慢点……不要动……”殢无伤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下身被一片紧致包围,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欲望本能让他按住无衣的腰动作起来,无衣被他顶的头昏眼花,连连惊喘,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尽可能的靠呼吸去放松身体来适应殢无伤的节奏,然而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