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寒听得如坠云雾,一脸茫然道:“什么病?好好的羊怎么会说死就死?”

李修缘连忙圆场道:“是肥劫,肥劫。你要它活,它就能活。你要它死,它非死不可。”

花笑寒道:“我不吃羊肉,又会治病。它待在我这儿,实在安全得很。”

傅倾觞道:“你吃,或不吃,它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能选的,是救还是不救。”

花笑寒愣愣道:“那我还是救罢……怎么个救法?”

傅倾觞闭口不言,换作李修缘笑道:“这好办,法子简单,心诚则灵。”

花笑寒道:“你说说看?”

李修缘道:“你渡它一口气,就算是救下它一条命。再往后的冤灾福禄,可就不归咱们管啦。”

花笑寒疑心自己听岔了,揉了揉自个儿太阳xué,又掏了掏耳朵,问:“你说什么来着?”

傅倾觞道:“亲它。”

花笑寒涨红了脸,摆着手慌乱道:“抱着顺毛的时候亲过,亲过的……”

傅倾觞从牙缝间冷冷挤出一个字道:

“嘴。”

花笑寒几乎要缩成一团,恨不得将脑袋也罩进袖子里。

李修缘叹道:“这羊虽不能言语,到底也是一条性命,假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花笑寒捂着耳朵,只愿自己能变作根胡萝卜,大头朝下栽进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