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良筹低着头:“母亲,我与小如,真的什么也没做。”
旁人不由得交换着视线。
这种构陷手段,后宅中本常见,小如被带来时,大家也就信了五六分,可是晏良筹这一脸心虚的……顿时就信足了十分。不由得鄙夷。
孟敏道:“你说没有,那我就信了。想必是小如自己痴心妄想!王府不留这样没廉耻的丫头,刘嬷嬷,拖下去发卖了!”
刘嬷嬷应了一声,立刻就叫人进来。
小如尖声道:“晏郎!晏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眼见晏良筹不答,小如神色一厉,道:“夫人!我已非处子之身……我已经是三少的人了!我能证明!三少的后肩有两粒豆粒大小红痣!我亲眼所见!”
晏良筹道:“你别胡说!”
小如哭道:“夫人,我不敢胡说,求夫人为我做主……”
孟敏道:“晏良筹,你怎么说!”
晏良筹苦笑一声,半晌才道:“我,我也不知,许是哪一回酒醉……既然母亲不喜,发卖了就是,我没有意见。”
小如满脸的不可置信。
然后她大怒道:“晏良筹!你好的很!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她向孟敏道:“夫人有所不知!你把晏良筹当义子,晏良筹可从没把你当母亲!他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骂你们,他恨毒了你们对殿下的偏爱,他天天说自己当年只有几岁根本就不该怪他,他恨透了老爷不肯提拔他,他说他要活着,就要‘示弱’,只有示弱,才能叫人替他打抱不平,替他骂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