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庭脑袋懵了,煞时拔出剑来,指着柳权贞的心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柳权贞笑笑,“我说啊,他那胯间之物好生厉害,将我弄得yu罢不能呢。”

“你……你这无耻下作之人,阿意怎会同你做那档子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一剑了结了你!”

柳权贞道:“我分明实话实说,哪里胡说八道,阿意正值青年,身强力壮,在那方面可是颇为了得。我到现在都回味无穷呢。”

陈落庭愤恨至极,却没像他说的那样“一剑了结”,反倒弃了剑,一把揪起柳权贞的衣领,只是拿眼睛瞪他,外加些言语威吓。

“你以为他真能永远喜欢你吗?待他回山,若是看到你与费净翻云覆雨,他会怎么想,定觉得你污秽至极,再也不想看你一眼。珍惜这几日安生日子吧。”

柳权贞便被这么揪着衣领拖去了无念殿,他被陈落庭掼在里头,尔后大门严实关上,他再也出去不得。

“给我送几坛君莫愁啊。”他在里头喊着,外头脚步声早已远去。

柳权贞堪堪从地上爬起来,满地的灰尘弄得他浑身都是脏污。他微微叹口气,世人啊,不是疲于追名逐利,就是渴求些与己无缘之事,就不能看淡些么。

不过,若都看淡了,便也没有纷争了,似乎也不切实际。野兽尚且要争一寸领地,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