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摸上小腹,看着微拢的小腹脸上才带着些笑意。
沈蕴浮叹口气,“你与王爷,当真要这样下去不成?”
她是苏妧的娘亲,十分了解苏妧。
自个女儿认定的事情,如何会变。
苏妧自嘲笑着,晃动手上的金链,“阿娘您曾说,若是一名男子当真心悦这位女子,自然会待她好,可您觉得,如此这般,就是待我好?”
沈蕴浮看着苏妧皓腕上的金链也无言相对。
她又开始自责起来,“若不是娘亲,你们如何能到这般田地。”
苏妧握住沈蕴浮的手,“娘亲,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蕴浮拍着苏妧的肩膀,像是小时候那般哄她入睡,“二十多年前,我在镇州长大,当年我的母亲是镇州数一数二的绣娘,手艺极好,也赚了许许多多的银子,却不想识人不善,结识了我的父亲。”
在苏妧的印象之中,并没有外祖父母的影子出现,自小沈蕴浮也从未提起过。
沈蕴浮接着道:“你外祖父是个做生意的商人,却不想又是个好赌之人,没几年,就将家中的产业输的一干二净;自那之后,他就好似换了一个人,对你外祖母还有我经常大打出手,你外祖母没有办法,只能出去继续做绣品,换些银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