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一听,眼角一跳。
不知陆砚瑾今日说的话,做的事,若是被上京那些官员知晓,可否会大吃一惊,堂堂摄政王,竟会为他伤了自个的身子,还愿意去住柴房。
苏妧站起身,“家中修过一会,柴房早就已经不能住人了,你便在这处睡着就好。”
莫名地,陆砚瑾深深看了苏妧一眼,“那你呢?”
苏妧下意识道:“我去娘亲那处歇着。”
这话说得十分顺口,可见苏妧打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想的,陆砚瑾应下她的话,虽只是单调的一个字,语气中却有着失落。
苏妧又看向陆砚瑾,他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肩头,稍微有些动作,便能将他腰腹处的肌理看得清楚。
赶忙撇开自个的眼,苏妧将桌上凌乱的物什给收拾好,“从安他们,在何处歇着?”
陆砚瑾没有明说,“自是有他们去的地方。”
听见陆砚瑾如此回答,苏妧就不再多问,左右是陆砚瑾的属下,怎么样他会比自个要更加地清楚。
苏妧看着陆砚瑾走动的身影,还是道:“我将郎中叫进去,王爷的身上,不上药是不成的。”
说出这话,苏妧也有些想要逃避的嫌疑,已经让他在这处歇下来,恐怕自己在这处也不是个事。
然而才朝前走了一步,苏妧就直接被陆砚瑾给拽住,“阿妧,你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