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将陆砚瑾给送出去,从安折回几位女子的跟前,又恢复冷峻的模样。
留下陆砚瑾点了那名女子,让剩余几人都回去,女子绞着自个衣裳的下摆问道:“军爷,方才那人是谁啊?”
从安立刻呵斥道:“不该你打听的事情,就莫要打听。”
女子唯唯诺诺地低下头,过好半天见从安没有说话,又问道:“我们如今,是要做什么?”
从安一个冷眼扫过,语气中饱含警告,“不该你问的事情,就不要随便问,可是忘了你的身份?”
女子立刻道:“不敢不敢。”
从安带着女子一路穿过不少的军帐,最后来到最为安全的一处,他挑开帘帐看了一眼,里头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对着眼前的女子道:“里头的人你只管好生照顾着,不准耍什么花招,若是敢有半分别的心思,不如好生想想,究竟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他手摸上放在的身侧的剑,虽然语气淡淡,可却让女子听出几分的害怕来。
随后女子赶忙道:“是,我这就进去。”
见女子穿的单薄,又实在不像个样子,从安将她给叫住,“等等。”
而后他上下扫视一眼,对着女子道:“先去换身衣裳。”
眉眼中是止不住的嫌恶,女子看得心中愤恨,多日来她早就已经明白要如何做,半分的情绪都不敢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