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娇儿坐在他怀里,那春色完全敞开着。又提着银瓶的头发,不许她躲避。
银瓶才反应过来,自己终究逃不过这一关。打了个寒颤,忙要摆脱赵公子捏着她下颏的手,语无伦次道:“不成的,公子,我……妈妈叫我来供唱,不是,不是,爷,您别——”
“怎的,我怕你妈不成。”赵公子也到了要紧处,皱着眉嗤笑,手下更用了力。
骨头简直要给她捏碎了,光是疼痛便让银瓶淌出眼泪。
她反正是绝望了,借着这疼,闭着眼呜呜咽咽哭出了声。
起初是低声的,似有似无,一扭一扭,如同箫管里吹出的一缕幽魂,别有一种娇柔忸怩,却实在有违这满床春色。赵公子先时不理她,弄得烦了,呵一声“闭嘴”,那哭声渐渐止了,却又抽噎起来,更加烦人。
银瓶极力忍着,可到底有漏网之鱼,时不时“呃”的一声,身子又一抖一抖的。
这副娇憨相,实在好笑。
他不免恼羞成怒,咬牙恨道:“死捣鬼的小蹄子,你成心的不是?以为这样就躲过一场弄,看我饶了你的。”一面骂着,推开吴娇儿,翻身起来,一把将银瓶提到榻上。
只是银瓶是照着瘦马培育,多少年没吃过饱饭,身量孱弱,玉骨远大于冰肌。
赵公子摩挲片刻,嘲笑了一声“骨头架子简直硌手”,那话儿却是复又涨头愣脑起来。他把银瓶倒按在枕上,逼她马趴着,不管她奋力挣扎,连声求饶,伸手就要去扯纱裤。
手指才碰上腰间的肌肤,却听得“哇”的一声,竟是银瓶伏在枕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再是方才那样柔弱哭声,而是撕心裂肺的,小孩子似的大哭,一浪高过一浪,把赵公子都怔住了。
驰骋风月多年,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