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诉看不出来,只觉得他神经病有钱烧得慌,那酒二十杯下去肯定会醉的。

没多久二十杯就调好了,他看了眼还冒着寒气的二十杯粉色的酒,拿起一杯轻轻晃了晃问:“现在什么时间了。”

语气平静,诉抿了抿唇道:“中午,怎么了?”江恪轻笑,抿了一口,走到诉面前,把酒杯凑到对方唇边:“喝。”

语气温和但是态度十分强硬,周遭气压瞬间降低,诉终于知道刚刚一直萦绕着的不安是怎么回事了,这酒根本不是江恪要喝。

但是诉缩了缩脖子,拒绝:“你点的,凭什么让我喝?”闻言,他冷下脸,伸手掐住诉的两腮,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将酒液灌下去。

诉都来不及反应,一杯酒下肚,诉的眼尾泛红轻轻咳了咳,抬手抓着他的手想掰开,但是他的手劲大。

“咳咳,江恪!你干什么!”诉的脸颊有些泛红,他只是冷眼看着,拿了第二杯再次灌下去,只是这次诉有防备,酒液顺着诉的下巴流进衣服领口。

诉昂着头瞪着他,耳朵已经有些开始泛热了,他松开了诉的两腮,手指轻轻蹭着诉的耳廓。

“还喝吗?”他的语气平静,茶色眼眸盯着诉的脸,诉蹙着眉,脸颊泛红,唇边还有酒液,被酒吧的灯光映照得莫名诱人。

诉瞪着他:“你有病啊!疯子!”话落就要转身离开,但是他哪里会让诉离开,他按住诉的轮椅冷冷开口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喝是吗?”

诉走不了,特别憋屈只能咬着牙瞪他:“为什么?因为你有病!别来我这里犯病!”

闻言,他浅笑着又拿了一杯,诉瞬间瞪大眸子,挣扎着要离开,然而这次江恪没有掐着诉灌对方,他仰头喝下,接着掐着诉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