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才回头,他微笑着垂眸看向诉,他看到诉的眼眸里一下子透露出一丝惊慌。

他只是浅笑着,走到了诉的一旁靠在吧台边看着诉道:“在调酒?”只见诉惊慌过后很快就掩饰了眼底神色。

伸手拿过那杯酒开口道:“明知故问。”微微眯了眯眸子,一只手搭在吧台上,语气像是抓到小孩偷喝酒的大人:“你要是喝了,我让你出不了家门。”

诉的嘴唇都贴在杯壁上了,抬眸看向他,似乎是挑衅,诉直接全部喝完了。

接着舔了舔唇瓣道:“你凭什么管我,我自己的酒,我爱怎么喝怎么喝。”那双眼睛瞪着他。

他眯了眯眼眸,在酒吧灯光下看起来有些像狐狸,浅浅勾唇,手指轻轻敲了敲吧台转头问调酒师:“刚刚你们老板喝的,酒精浓度多少?”

语气很温和,诉不知道,他越是温和就代表他越是疯。

不等调酒师开口,诉直接道:“基酒是威士忌,你觉得呢?”闻言,他脸上笑意不达眼底,浅笑着看着诉。

他看着诉,看了好半天才开口:“好,再调二十杯。”诉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明白他想干什么,不仅如此看着他的笑容总觉得背后发毛。

“你干什么?别想不付钱。”诉把杯子放回吧台,手指下意识的捻着衣角。

他浅笑着微微俯身凑近了诉,手掌轻轻柔柔的抚摸着对方的捻着衣角的手笑道:“放心,肯定付钱。”

诉微微往后缩了缩皱着眉有些排斥:“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给他调。”说罢操控轮椅后退了一些。

他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诉,茶色的眼眸温润平淡,暗藏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