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瞅了瞅,告诉我爹娘,日子不用精打细算过了,该吃吃,该喝喝,哪天了,哪天算。”
“紧接着又谁出事了?”我一听,复叫问一句道。
叫问同时眼瞅三爷,意思这是啥玩意,这么厉害?
“是我二姑。”
胡焕良一听道:“二姑是远嫁,嫁到千里之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没几日后,一封电报打到家里,二姑姑她在帮人脱谷小麦时候,机器失控,被顶撞到墙上了。”
“是被活活顶死的,你们知道吗,三蹦哒手扶拖拉机,就是用柴油机带动脱谷机器那个,本来好好干活,一七八岁小孩不知啥时候跑那手扶上,把档给挂上了,活活顶死了我姑姑。”
随着话说这里,胡焕良很哀伤神情道:“大姑二姑都不得好死,三姑一时间被吓到了,胡言乱语发高烧几天,疯了,最后在又一口小木棺出现的第三天头上,跑路上让车撞死了。”
“晕了,看来你爷爷是真没办法,硬擎着了!”我一听,一声感叹道。
“是啊,当时我也猜测到,是我惹了祸,于是就日日跑那沙坑边寻找晋茂,但找不到。”
胡焕良一听道:“我也南北二屯打听,并没有这个人。”
“那你爷爷,再没跟你提这事,是吗?”我一听问了。
“没有。”
胡焕良一听道:“其实爷爷心明镜咋回事,他只是懒得跟我计较了,换句话说,计较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