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我两个姐姐,大姐姐出嫁隔壁村子,打小学医,会扎针配个药什么的,特别是扎针手法精道,人送外号胡一针。”
“她是一开始精神不好,东游西走,总像慌乱站不住脚似的,说话也颠了三倒四,没过一月时间,上吊死了,就吊她家暖气片上了。”
“大姐死后,二姐由于受不了精神压力,一天夜里,自己跳水了,就淹死在那惹祸沙坑里,还是爷爷亲自下去捞的尸呢。”
“无语,咋就这样擎着了,你爷爷也是犟,找明白人给破呀,那啥样死局,还破不了?”我一听,心里很不好受的瞅问一句。
“嗯,你接着再往下讲。”听着我这问,三爷摆手制止我,复让胡焕良接着说。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惹了多大祸事,于是跪倒爷爷面前,哭哭啼啼把什么都说了。”
随着三爷这说,胡焕良深深叹口气道:“我记得爷爷当时摆手,苦笑着说,一切都不赶趟了。”
“反正是只要门口出黄沙了,我家就死人,奶奶是下雨天出门口,卡倒小水坑里淹死的。”
“哈哈哈哈哈……一个马蹄窝水坑,都能淹死人,也是没谁的了。”随着这很悲呛说,胡焕良笑了。
“等我娘,那死的更蹊跷,前院人家撬树杈子,一小截树杈子崩飞过来,直入我家院子,然后又很巧的穿过窗户,扎在炕上盘坐的我娘胸口窝上了,人当时就挂了!”
随着这很悲呛笑,胡焕良复接着说道:“剩下我跟爹爹,还有爷爷,爷爷那晚喝了不少酒,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最后笑了,是很吓人的笑,眼睛直勾勾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脑勺生风,毛愣。”
“我记得我大哭,一个劲喊我错了。”
“爷爷摇头,伸手摸了摸,我脑瓜顶,然后我后脖颈子就狠狠挨了一下子,啥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