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疾看那副娇俏的样子,索性不做人到底,将她扯到将自己怀里,附到她耳侧,“你陪我一起归家?嗯?”那最后的一声嗯,是婉转悠长,比那伶人唱曲还动听。
徐瑾瑜猛地转头瞪着他,嗔骂道:“你个登徒子!我才不要去!”说罢就要挣脱他。
“好好好,那我陪你归家。”樗里疾安抚着怀中像炸毛狸奴的瑾瑜。
徐瑾瑜还在他邀她去他家的思路里,立马反驳:“那你也休想,你我成婚之前,你休想胡闹!”
樗里疾倒打一耙,“瑾瑜,你瞎想的什么?我是说,我用轺车将你送到项老太医家中,你怎地就想到那里去了。”那语气是一个无辜。
随后他又凑到她的面前,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哑声道:“莫非是今日瑾瑜还未满足,还在想其他的?”
“我没有。”她立马红着脸反驳。
樗里疾可不管她的解释,他也根本就不想听,自说自话:“我的错,还不够努力,”说罢就又立马封住她的唇。
徐瑾瑜又被他给按到了门上,圈在身前,仰头承受他这波的攻势。
他还是如之前的习惯,先是吮吻她的唇,将她亲的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后,接着亲她的耳侧,直到她受不了那酥痒,娇娇软软地跟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