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亲那里了,会有印子的。”徐瑾瑜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带着哭腔对埋在颈间的他说道。
他沉声道:“今日给你买了几条丝绸围颈,就在车上,正好用上。”
樗里疾轻咬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呼在拂过她敏感的耳朵,“今日我一定竭尽全力,服侍好我的瑾瑜。”
徐瑾瑜听完这句话,本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更是乱成一团。她想不通,在军营威名远扬,在战场上杀伐果断之人,怎么在她面前这般的浪荡!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虽然他如今对于她的身体,她的反应,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清楚。虽然羞于启齿,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这愈发娴熟的技艺确实让她很享受,也很沉迷。
只不过他今日被太子一刺激,说不做人后是彻底没有下限了。现在他这副魅到极致取悦她,又强势攻陷让她臣服的样子实在太过犯规。
大脑宕机的她唯一能想到的词便是“妖孽”,似乎还是会吸人精气的妖孽,让她浑身酸软、灵魂颤栗,让她一轮又一轮地崩溃,只能靠着身后的门板,凭着他紧搂着她的力量才能堪堪站立。
清晨,小风给她梳着头,徐瑾瑜则是半眯着眼睛继续打着盹。
昨日她是怎么到的家,她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好像是被小风扶着离开敬贤居上了轺车的。
即使吹了一路的风,她也没有从那迷蒙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被小风伺候着梳洗便瘫倒在床上睡去,然后,她又做了一夜的梦。
想到昨夜的梦,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都怪樗里疾,昨晚说那些话,什么服侍,满足,她还想歪了之类的,结果她昨夜真的真的做了一夜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