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李浔抱着人的手臂缠得更紧了一些,应答道:“好,待来年我教你。”只是顿了一会儿,他又说:“若我……若我不在,你也可以问子卯叔,我的武功从前就是他教的。”
是教了一些不错,不过大多数的招数,还是后来得到那本秘法之后习得的,但都是些不正统的东西,对人没什么好处。
可子卯教的那些,对晏淮清来讲也够用了。
“那时刚过完年,你为什么会不在?”晏淮清找错了重点,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大抵是实在想不出什么结果了,于是他干脆直接问:“你会不在吗?李浔。”没等回答他又要求道:“你在吧。”
“好,那我在。”
李浔不认为这句话算是一个承诺,因为如果这几个字能够让晏淮清开心的话,那么即使不一定能够实现,也算不了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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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院儿里窝了两三日,某个夜里忽然刮起了急风,本就破旧的门窗被吹得哐哐作响,雪片尽数被吹进了屋内。
李浔的觉浅,很快就醒了过来。
将门窗重新合紧后,溜到了院儿里,才发现司内也没睡着。
“师父。”听见了声音之后,司内回身看他。
“嗯。”他捡了个闲时编的草帽,丢到司内头上,“今个儿是什么日子了?”
司内把草帽戴好,手插进了袖口。“天启元年十一月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