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他才按了几个省略号过去,因为他不知道回复什么。
此时,门被缓缓推开,应无识瞬间警惕起来。
不过这不是谁,是过来叫醒旁边的大叔下个站就到了。
大叔迷迷糊糊坐起来,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他视线掠过应无识那边的时候吓了一跳,摸了摸胸口说:“小伙子你也要下车?”
“不是,”应无识回答,“睡不着而已。”
大叔依然哦哦了几声,迅速穿好鞋子,挎起背包。
与大叔道别之后,应无识疲困地打了个哈切,然后给习松炀发了一个。
—睡觉。
自己真就去睡觉了。
习松炀撑着床边的栏杆低下头,果真,应无识依旧入进棺材板一样的姿势睡着,双手交叠在腹部,整个人睡的很……安详……
这趟车开了几十个小时,几人终于在次日上午到达浮林。
习松炀撑着腰板出了车站。
这段路程漫长又煎熬,起码大半的时间,习松炀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齐虚帮习南枝拖着行李走在前面,而俞未也把车停在路边。
俞未同几人打了声招呼,自然地接过他们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时而还不忘看几眼瞿清言。
不过很不巧的是,瞿清言没什么行李,就一个黑书包很轻松。
这也说明俞未没有表现的机会。
习松炀捏着腰用手肘撞了撞应无识,悄声道:“张叔被附身了?”
应无识见俞未目光扫过来,就将手里习松炀的包包递过去,低下头凑习松炀耳畔说:“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