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你还不如不说。

浮林只有习松炀跟应无识稍微熟悉,所以两人被很好的撇下车。因为坐不下。

不过好在俞未还有点良心给两人打了个的士。

上了车后的两人一个想闭目养神,一个只想聊八卦。

习松炀对着半阖眼的应无识眨了眨眼,他问:“你与张叔是怎么认识的?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只是那所酒店上下级的关系吗,怎么突然又变了?”

应无识懒懒地掀开眼皮,语气里带着卷意:“俞未不想被老了叫。”

习松炀:“……”

应无识继续回答:“你也知道了,他有两个身份。”

“嗯。”习松炀答应着。

“他的第一个身份,我与他并不算是上下级的关系,只是他见我有缘托我管着他酒店,结果我不成,但我们却因此成了朋友,”应无识说着稍作停顿,“至于他的第二个身份,他之前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不过这位朋友是我介绍给他的,但是后来……”

应无识没说下去,他不想透露太多之前的故事。

一是都过去了,其二便是瞿清言的容貌与那位颇有相似之处,举止投足依是。

他突然会觉得那位朋友其实还活着,只是不愿露头罢了。

习松炀点了点头,半晌之后他还有一事不明,于是又问:“那你相信今生吗?”

“怎么了?”应无识笑了笑。他突然有点好奇习松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习松炀长长吸了口气轻声道着:“那我为什么会梦见你?”

“嗯?梦见我什么了?”应无识压低眉眼,心脏强跳一下。

“我梦见你大冬天的只穿的是粗布衣,破破烂烂的,”应无识说着仔细回想片刻,“那时候的你好像很想要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