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想到些什么,看向彼此的目光多了丝不能言说的尴尬。
席鸣那边也已经有了结果:“确实在琴弦上发现了血迹,就最细那根。”
卫骋他们和徐思为好说歹说了半天,对方总算平复了点情绪,不哆嗦了。但缺失的安全感没这么容易恢复,卫骋垂眸看了眼自己已经皱皱巴巴浸满别人手汗的袖子,感觉自己毕生全部的耐心都赔在这会儿了。
谢轻非一下楼就看见他这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徐思为睡衣上还有血,随着他贴靠卫骋手臂的姿势时不时蹭到对方。谢轻非皱皱眉,看他更不爽了。再一看卫骋那不知拒绝的样儿,也觉得他圣父上身,这时候还维持什么好叔叔人设。
越看越烦,她并步上前,力道很大地把卫骋拽到旁边。徐思为失了依靠,手悬在半空抓了两把空气,泪眼汪汪看向她。
“你会拉大提琴吗?”
徐思为吸吸鼻涕,僵硬的五官跟着整体动荡了一番,表情难以分辨:“我不会。”
谢轻非看了眼他的双手,又问:“你身边有认识的人会吗?”
徐思为歪着头仔细想了想:“斯若是会的。可是这和安琪的死有什么关系?”
“因为安琪可能是被大提琴的琴弦勒死的,”谢轻非审视着他的双眼,“琴弦那么细,从背后套住她的脖子用力拉拽就会切进肉里,静脉动脉都能够被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