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是勒伤吧?”因为安琪是半□□状态,席鸣只是草草扫了一眼最显眼的伤口,“索沟宽度估计就几毫米,看出血量肯定是割破动脉了。啧,下手真狠。”
像是为应证他的结论,法医那边也已完成了现场取证。
程不渝摘掉口罩,说:“初步推断是机械性窒息死亡。被害人死前有过性行为,□□被擦拭过,只在口鼻处提取到了少量呕吐物,不过尸体身上还有多处新旧伤痕,主要集中在臀部和大腿内侧。”
“带人做一下血迹检验。”谢轻非指了指大提琴。
“给这把琴?”席鸣反应飞快,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琴弦勒的啊。”
谢轻非和程不渝回到床前,俯身看了下安琪脖颈处的淤血线,抬头用肯定的语气问道:“死后造成的。”
“嗯。我的猜想,如果凶手想要用琴弦之类工具将被害人缢死,挣扎过程中被害人颈部不会只留下一条伤口。虽然被害人口鼻处有呕吐物,但目前也看不出她有醉酒迹象,具体还得等我回去检验过才能确定。”
程不渝绕到床的另一边,尸体被搬运翻转过来:“还有就是这个。”
谢轻非跟着看过去,发现在尸体臀部位置纵横交叠着数道长条形伤痕,有的还红肿突出着,她拧起眉头:“鞭子抽的?”
程不渝又指了几处位置给她,谢轻非一下子判断过来:“她当时是跪趴姿势,被人从身后用鞭子一类的工具抽打过。”
她又查看了死者的手腕,不久前和安琪一起喝咖啡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她腕上的红痕。这种痕迹对于警察来说最不陌生,因为遇到些不配合的嫌疑人,他们在被强行压制后手腕通常会因为挣扎而留下手铐带来的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