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耗费不了什么心力。
周自言沉浸在‘加班’的辛劳中,以至于顾司文和文昭敲开他的号房门,只能看到一个还在桌案前写东西的表兄。
“表兄,你都考完会试了,怎的也不出去玩玩啊!”
顾司文迈步进来。
据他所知,其他考生在考完第一天就已经开始参加诗会,画舫找乐子了。
怎么他这位表兄,还像苦行僧一样,坐在桌案前?
文昭并未说话,可他的眼神,和顾司文一个意思。
不过他先看到了周自言摆在桌案上的折子文书。
厚厚一本,封面是明黄色的云纹锦缎覆面。
这样的样式,文昭只在家中长辈的书房里见过。
而且还是所有人都不能碰的那种,只有在朝为官的长辈才能动。
长辈们说过,这个折本,叫奏折,里面写的内容,是要呈给陛下看的。
文昭慢慢后退两步。
可是这样的东西,怎么现在出现在周表兄的桌案上!
顾司文比文昭迟钝一点,现在刚刚看清周自言桌案上的东西。
“……”顾司文的反应比文昭还夸张,他扶着桌案,声音轻颤,“表,表兄,你在……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害怕吵着他的周表兄。
爹诶!你这位旧友,到底是做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