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都坦露给她听。

哪怕那样一段过去,实际上也是贴在池淮州身上的一个耻辱的标签。

“洲哥说过了,即便你们分手了,他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他希望你能勇敢的从过去走出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你可以跟我们说。”顾笙儿顿了片刻,说:“,简小姐,你不要怨洲哥好不好?洲哥他从来不是那个想将你救命绳索割断的刽子手,他其实过去那么多年,一直都在等你上岸,只是如今……”

顾笙儿说的每一个字简安宁都听在耳里。

“我没有怨他。”简安宁站起身来,苍白的脸上,笑容也显得有些寡淡了,“抱歉啊,我今天打了你男朋友一个耳光,朝他发了一通火,是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发火?打了一耳光?

顾笙儿的眉心隐隐皱了下。

“你要是真喜欢这里,你就在这住下,我搬。”

“简小姐。”顾笙儿连忙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事先没有向洲哥问清楚这些,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巧合……”

“行了,不用再说了,我要搬走并不全是因为你们。”

这是顾笙儿喜欢的地方,却不是简安宁喜欢的。

她住在哪都不重要。

因为每个地方都好像只是一座能将她囚禁的牢笼。

不如,她就大发善心一次,成人之美吧。

*

简安宁说到做到,第二天,她就给自己找了一个新房子,第三天,便准备开始搬家。

顾笙儿察觉到了楼下的动静,立马给池淮州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告诉了他简安宁要搬家的消息。

池淮州没有想到简安宁会这么快的付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