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她拿出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个女人而已,怎么就值得你将心思花在我身上?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呢?我知道你可以轻易的毁了我,若说我想毁了你,好像是个笑话吧。”
他身居高位已久,他在zheng商两界都可以翻云覆雨。
他行事小心翼翼,多年来,从没落什么把柄在外人的手上。
简安宁跟他‘打交道’这么多年,压根是一星半点都碰不到他的把柄和污点。
“但是霍先生,你别忘了,我就是你身上最明显的一个污点,也是旁人最好抓的一个把柄,如果我把自己‘献祭’,你说会有多少人拿着我这个污点,来毁您的清白呢?”
听着女人有模有样的威胁,他不怒反笑。
“你若是敢的话,可以试试。”
“我有什么不敢的?”
尽管这么多年她一直被威胁,被拿捏,可是也不代表她永远会被他们威胁,被他们拿捏。
简安宁听见电话那头不留痕迹的叹了口气。
“你啊,这么多年碰了多少壁,受了多少伤?可怎么却一直学不乖呢。”
又是那样极其令她讨厌的口吻。
简安宁猛地将手机挂断,用力地砸在了墙壁上。
她坐在床上,苍白着脸,却浑身大汗淋漓。
*
而另一边,池淮州从她的公寓离开之后,当晚并没有按照蒋女士的意思,直接去顾笙儿的医院看望。
而是在第二天早上,托了自己在医院的一个朋友,帮他弄清楚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