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蒋心眉猜的。
但她就是肯定事实八九不离十。
池淮州抬手重重的摁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简安宁想,他的确该头疼了。
今晚,因为这‘蛋糕’闹出来的事已经够多了。
池淮州自始至终都很寡言。
后来,简安宁又听到他的母亲在那边说了很多,包括顾小姐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都说的一清二楚。
等待他挂断那个电话,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他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女人,此时她也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堵在浴室门口的身体,缓缓地往一侧挪开,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池淮州深深地盯着他,没动。
她终于催促:“行了,你走吧。”
她感受到了,即便他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但他太过理智克制,他的心理上,是不想碰她的。
她啊,太脏了。
“不用担心我今晚会死哪,我现在很累。”她自嘲的笑:“累的连自杀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简安宁知道,今晚能将他留在这,完全是她用了卑劣的手段,还试图占有他,那便是她的白日梦,天开妄想了。
没等池淮州再说点什么,她悠悠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随手推开门,她往床上一躺,便闭上了眼睛。
池淮州终于也走出了浴室。
透过那扇未拉严实的门,从他那个角度往主卧的方向看去,能看见女人安稳躺在床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身影。
几分钟后,躺在床上的简安宁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她这才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的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