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一个,不能留活口!”
“魏家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听说他早已在娘胎里死了,难不成这个传闻是真的?”
“毕竟没接触过魏家,不知道……算了算了,收工走人吧,真的是翻不出来了。”
这些尘封的记忆骤然从他的脑海中浮出,魏玉霎时间头疼欲裂,心脏就像是被人用一把刀割开一般疼痛,怎么也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抓着徐音的腰,徐音疼地“呜”了一声,大着胆子抬起头去看他。
魏玉紧紧闭着双眼。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滚落。
“厂督!”徐音吓得魂不守舍,忙摇了摇他,“厂督你怎么了?我、我带你走!”
说罢她用力地从魏玉的怀抱中抽脱出来,努力地踮起脚捧住他的脸,擦去他头上的汗珠。月光倾泻而下,风顿时停止。
只有很小很细微的风,吹动着他们的鬓发。徐音睁大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眼圈泛红,急得都快哭出来。
“厂督!”
为什么总是在自己痛苦的时候,她总能让自己舒坦下来?
为什么总在自己陷入深渊的时候,她总能将自己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