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忍不住冷笑一声,“时时被那解药牵绊着,算什么解法。”
呼月涽不明所以地嗤嗤笑了出来,“那当然不算。”
久安飞快地瞪向呼月涽,喉间一紧,一句话就哽在了喉间,是要问不问的样子。
呼月涽看出了久安的心事,却不点破,只是问:“骄图,怎么不喂了?”
久安恨恨地刮了呼月涽一眼,无计可施而又忿忿不平,只好挖起了一勺给呼月涽硬生生地塞了过去。
呼月涽被迫张了嘴,却是故意一口咬住了那勺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久安,仿佛咬住的是他,而久安拔了几下拔不出来,正是要不悦之际,呼月涽眯眼皱了皱鼻子松了口。接着,他仿佛是尝出了好滋味一般地对久安说道:“骄图,你也吃。”
久安摇摇头,对碗中之物是既看不惯,也没有下口的食欲。又挖起了一勺,踌躇着看向呼月涽,他问道:“霍帅如何?”
呼月涽提到此人眼中陡然就变了几许,口吻冷淡道:“还活着。”
久安转了转勺子,又问:“袁峥呢?”
呼月涽提及此人愈加不耐,索性连口气都窝火了,“他倒是死了……”
久安就觉得脑中“哄”地一下炸开了,嗡然巨响中,他震惊地周身一颤。手中的碗勺差点儿就脱手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