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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睡一觉起来天已经黑了。
她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在床上打滚。
拿起手机给傅思发了通微信。
后者电话过来让陆知带着傅澜川过去。
路上,陆知一直在交代傅澜川。
“二爷不用上去,就坐在车里,要是隐隐有发病的感觉让廖南给我们打电话,傅思会把东西送下来,如果能遏制住最好,如果不能就让廖南立马送你回南山公馆。”
“你呢?”
“我会没事的,二爷放心,”陆知捏了捏傅澜川的掌心。
内心祈祷一切正常。
历经那么久,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她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发生。
人总不能一直在希望和失望中反复横跳吧?那岂不是太残忍了?
“怎样?我二叔被你洗脑成功了?”
“那必须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陆知望着傅思挑了挑眉,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别提有多嘚瑟了。
手术室里,一切准备就绪。
如同傅思所说,在现代社会这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我们争取将时间卡在凌晨,最少的减少意外的发生。”
“好。”
车内,廖南看着时间一点点地往十二点钟方向走。
恰好,时间刚过十二点,傅澜川那种久违的疼痛感立马就涌了上来,跟往常每次一样,廖南见他抓着心脏狠狠地弯下身子蜷缩着,痛得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