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罪过。
易华仍旧是笑:“贫道本就沾了酒,犯了戒。若是再跟艳娘你去了,怕是得被老头子逐出山门的。”
“更何况,艳娘容姿绝艳,自是值得更好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如此道,语气真诚动人的不行,面上却是连敷衍都不愿做一下的,好似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夸奖。
犯戒?信你就有鬼了。心中所想自不会说,被称为艳娘的女子娇柔道:“奴家也是信道的,怎会难为道门子弟?”
声音突转凄楚,“可公子乃逍遥阁阁主,又何苦哄骗人家?”
却终是不再虚与委蛇,准备摊牌了。
若有若无地叹息着,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意味。“道士不定是逍遥阁阁主,可逍遥阁阁主总是个道士的。”
只是这话总不会有人信的。
相信他是道士的,自不会想到逍遥阁阁主。相信他是逍遥阁阁主的,也不会认为他是个道士。
冷笑一声,女子收了柔媚堪怜之态,漠然开口道:“阁主若是不愿的话,艳娘也只好送阁主与江中鱼虾为伴了。”
啧,怕不是为伴,而是径直进了鱼虾的肚子中吧?
干脆地换了个更为舒服的方式躺在地上,易华还是擒着笑意,仿佛生死都不放在心上。
恁的惹人对他的放松感到不满。
殊不知,人总要有一两个保命手段的。虽然……施展之后必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易华只是在思索,是现在不舒服一下,干脆利落地解决问题,还是就这么跟着女子走,不舒服放在之后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