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嘉卉开口:“二郎是想要拿出来安抚百姓吗?”
李世民点头:“说起民部尚书裴矩也是同我一样的想法,他进言下发每户绢帛一匹。”
长孙嘉卉眉心微蹙:“裴矩……?”
“是那个佞于隋的裴矩吗?”
李世民轻笑:“是他,佞臣直臣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是不是有意思极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君明臣直,裴矩也不过是顺着我的心意来罢了。”
“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所谓佞臣就不能用了吗?佞臣佞臣的,为什么我不能放大他们的长处将他们放到合适的位置,如此一来佞臣也未尝不会变为直臣。”
“更何况还有我在上头压着,也掀不起什么波澜的。”
“先前几年上皇一直都在抱怨整个朝廷除我之外无人可用。可能用之才……从来都是不缺的。”
听着李世民毫不掩饰的对李渊的讥讽,长孙嘉卉忍不住轻笑出声:“只不过每户一匹绢帛,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准确?”
李世民自得一笑:“观音婢同我想到一处去了,所以我的意思是以人口计而非以户数计。”
“每户人数不尽相同,若是依着户数难免会有疏漏不公,这所谓的安抚也不过是朝廷为了谋取名声所为而非是为了百姓切切实实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