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却剑拔弩张。
“既说是小娘子间口舌的小事,却以女子的声誉来拿乔女流之辈,温相爷认为此举就光明磊落了?”魏瑾长身而立,单手负背侧目睇去,这一眼竟莫名让众人心底发寒。
他自幼目睹母族女子的艰辛和不得善终,深知默认或是退缩都会叫那些拿乔女子声誉而达目的的人得寸进尺。
廊下邱氏女眷皆是怔了怔神,魏驸马的话正中慰帖了她们
萧岚亦是错愕了许久,驸马能共情女子涉世不易令她大为震惊,惊愣之后是久久的动容。她心如定海神针,静静凝目屹立如松的驸马,他仿若撑起了一片伞林,为她遮风挡雨。驸马似有察觉地注目而来,那瞬间她手背上酥麻的痒意仿若又起了。
“年轻气盛虽好,可亦要张弛有度。”温霆禄万万没想到会被温檐的幼子当众揭短,反驳显得欲盖祢彰,不反驳又跌脸面,都怪温檐为母不慈养子不公,使得他和温氏不亲厚。
魏瑾置若罔闻:“邱六娘背后道人是非只是违了女诫,闭门思过即可。但温相爷千金投石掷湖万一伤及人的性命就违了大齐律法,孰轻孰重温相爷比我更清楚。”
“表哥我没有,我是看准了才扔的,就是吓唬她们而已!”
“故意投石掷湖吓人也违新律。”
温霆禄脸色铁青!皇上推行新律法,魏驸马此时提起他若不依就是明着反对皇上,好一招移花接木!